向晚不习惯他跟狗似的凶,舌头都要掉了,呜咽着推他的胸膛,却无果。
被架着抵在墙上时,徐白噙着她的唇瓣低语:“出力的是我,舒坦的是你,你怎么好意思说咱俩都不亏,会不会算账?”
向晚想反驳,后背从磨着墙壁变成了腾空,没着没落的差点喊出来。
嗓音被吞进了相贴的唇齿间。
出了小巷,向晚的嘴肿了,腿脚抖的不成样子。
这些是次要。
徐白有点恶心人的恶趣味,万子千孙全弄她身上,味道很怪。
向晚正在嫌弃,脸前一闪而过熟悉的白色布料,面红耳赤的伸手去抢。
拎着那点布料的手抬高,徐白挑眉道:“凭证。”
向晚手掌横握成拳,早晚有一天,她要狠狠扇他一巴掌,但说的是早晚有一天,她忍气吞声:“凭证给你了,答应我的事要办到。”
“看你表现。”徐白收起那点布料,嘴脸丑陋的让向晚在心里把一巴掌变成了两巴掌。
她没再说,慢悠悠的走去开门。
门开的刹那,冷不丁看见了睡眼蓬松的向晴晴。
向晚瞳孔紧缩,下意识看向小巷口。
说送她一万个儿子的死狗不见了。
向晚把瞬间提到嗓子眼的心往下拽,却没拽全。
向晴晴凑近她吸了吸鼻子:“你身上什么味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