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赵亥此时的脸色，宛若黑云暴雨般，令人看了就觉得惊悚。
而朱常胜眼看着赵亥的脸色变成这样，内心当中，已经是吓得颤抖了起来。
“陛下，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？”朱常胜擦了一把自己的额头上的汗，而后说道。
赵亥伸手，勉强对他笑笑，说道：“这不关你的事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你并没有说错话，相反，你做的还很好。”
“朕问你，你现在查到的这个方生津，跟党颍王有什么密切的合作和联系吗？”
朱常胜一听到党颍王的名字，当即就是脸色一变。
他就知道，这事恐怕是滔天的大事，自己竟然掺和进来了，苦矣。
但他现在已经上了船，想下去，就只有死路一条。
他小心翼翼地说道：“这，我并不是很清楚的。”
“但我确实收到过一个消息，那就是方先生曾经在不久之前，去到过巨鹿郡当中。”
“他在那个地方，进了王府。”
他说到这，眼皮都是一跳，仔细看着赵亥的眼神，生怕赵亥找他发火。
“混账！”
“岂有此理！”
赵亥终于崩不住了。
“跟外人合起伙来对付自己的亲哥哥，这也能做得出来？”
“对得起朕对他那么信任吗？”
赵亥猛地上前，一脚踹在了自己的案几上，把那沉重的案几都给踹歪了。
一个硕大的镇纸，也是掉在了地上，发出砰砰的声音。
宫女太监们，都是瑟瑟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