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珏感慨道:“皇上文韬武略,真乃我大宋之福。”
这话他说得发自肺腑,满脸诚恳。
饶是以赵洞庭的脸皮,也是有些害臊:“张大人谬赞了,武学之道博大精深,朕只是微有涉猎而已,武艺还浅薄得很。”
至于文韬,他就更算不上了。
这个年代以诗词为才,赵洞庭只是背诗,不会作诗,连大多古学经典都没看过。要是他这样也能算是文韬,那大宋学子个个都能算是学富五车了。
不过这话赵洞庭没说。到底是皇帝,没必要太贬低自己。
张珏抬头瞧瞧寝宫的屋顶,道:“皇上能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,想必轻功内力都已是不俗了。”
轻功和内功是挂钩的,内功高者修轻功轻而易举,而轻功出众者,势必内功修为也不差。
赵洞庭将两人往院中的凉亭中引去,道:“内力还算差强人意,不过轻功朕却是不懂。”
说着他就势向君天放作揖,“朕决心习武,不知君前辈能否教朕?”
君天放无疑有些措手不及,愣在当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