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有村民过来一探虚实,果真就看到了木头门上挂着个收药的纸牌,价格还挺可观。
比往年的药贩子高。
看到有人来打听,江楠把聂云推了出去,低声恳求,“聂云,求您了,您热情点,赚了钱咱俩平分。”
聂云虽然板着脸,却也是配合。
有人来问,他便开口应声,让他们看门上的价格。
有人问是现结还是欠款。
江楠急忙回道,“现结。”
没多一会,就有人背着草药过来卖。
村民们看到江楠在聂云家,都纳闷地问,“你不是嫁人了吗?怎么跑聂叔家来了?”
江楠说自己是来找聂云看病,顺便帮帮忙,其他人倒也没多打听。
毕竟江楠从小在村里存在感不强,以前比较自卑,走路含胸驼背,见人也不敢打招呼。
这会她勤快地忙活着称重,聂云的眼睛堪比火眼金睛,稍有瑕疵的药材,他都能给人挑出来。
这个点,村民们要么下了地,要么上了山,家里留守的基本都是老人小孩,来卖药的还真不是很多。
两人忙活到傍晚时分,便已经没了上门的村民。
江楠在门口眺望着,眼巴巴地瞅着,能不能再来点人,她才收了一百块的药材。
结果,卖药的没等来,倒是等来了渣爹江大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