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传来莫名的震动，好似这片世界在被一点点撕碎。
这灵山之中的虚空显然有被特殊力量加持。
二者灵压对决，并未撕碎虚空，甚至没有让虚空出现褶皱。
“龙族灵压！”
姜维低语，感受到来自辰龙的压力。
“不同于龙族的灵压！”
姜维话语很多，感受十分不同。
反观辰龙冷傲依旧。
她站在那里，一动不动，低眼，望着姜维，无喜无悲。
眼前的姜维对辰龙来说，不过是一位普通的修仙者罢了。
神体有如何，在她面前，不过尔尔。
她乃是祖龙，万龙之祖，无上存在。
小小神体，还无法让她有过多表情。
“这是……祖龙的气息吗？”
化为黑色大鸟的黑凤感受到辰龙的气息，当即不在淡定。
作为妖族七大圣，其中有同为龙族的小白龙。
所以黑凤对龙族十分了解。
此刻辰龙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。
这种气息比小白龙特殊太多太多，二者比较，小白龙就像是孩子。
而这辰龙则像是一位老母亲，能够孕育出整个龙族的老母亲。
细细品来，与他曾经感受到过的祖龙之气简直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