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老抠连忙摆摆手。
“何必在提呢?”
“傻柱,我要吃红烧鱼。”
若不说这棒梗可真的是头铁,记吃不记打,根本就不晓得什么是远离,仗着自己年龄小,觉得何雨柱应该让着他。
给他好吃好喝的。
乖儿啊。
你可不是我何雨柱的种子啊,有什么资格在他这里吆三喝四的。
也不知道原着中。
棒梗这货一方面心安理得的吃着何雨柱做的饭,一方面又不和他说话,哪里来的底气,说白了。
也是原着中。
傻柱比较下贱。
若不然,就这兔崽子,大耳瓜子直接抽上去,不叫干爹,就饿着肚子得了,还惯着他,真是不住所谓。
“诸位,大家最多也算是萍水相逢的交情,所谓君子之交澹如水,若是想吃,我也不坑大家,给你们一个优惠,一斤三毛,你们看怎么样。”
何雨柱的价钱,绝对属于公道。
东单菜市场。
一斤猪肉都需要七毛三分。
何雨柱手里的鱼,连一半都不到,这可都是肉。
不吃亏!
“还要钱。真冷血。”阎埠贵显然也是没有预料到何雨柱尽然敢开口,这平日里不也见他孝敬聋老太太吗?
至于易中海还能偶尔打一个牙签。
“这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