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确定了一些事。
没有任何交流，夜枭坐在原地看着周围的各种活动，等到杯中的饮料喝完后起身离开。
“还真是，难搞啊。”看着夜枭离开水凤阶的背影，白水衣对手上的茶水也没了兴趣。
他以为某些事很好处理，但现在忽然发现，自己的棋盘并不够大。
至少，装不下某些更大的东西的全部。
他回过头，看了眼周围不断想要巴结自己的女人，每一个都很好看，属于这颗星球上的绝色，但没有一个，是他满意的。
他招呼了一个还算顺眼头戴凤簪的女子到面前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你叫金玉儿。”
不等对方露出欣喜接话，白水衣就已经继续开口。
“你知道水凤街为什么叫水凤吗？这条街，银河很多地方都有，水，便是我代表的那个水，凤……”
“你知道吗，人族之外的泛妖盟之中，有一种名为凤的超强妖族，在狱族中，同样也有一种名为凤无上纹路，但这两种不管哪一个，都代表了这宇宙最华贵的意义，于女子而言，便是美丽的终点。”
“水凤街由此而来，也不仅仅是满足谁的特殊癖好，而是为了寻找最接近凤的人类。”
“在你身上，我看了很多凤的影子，但也正是因为如此，你不可能是凤。”
面前的绝色根本听不懂白水衣的话，但是后者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，起身就要离开。
“你没有那种气和神，更别提灵了，就是刚才的那个家伙换上女装，都比你更像。”
“艹！”
……
……
夜枭知道，他占据了上风。
他在一楼，对方在三楼，他孤零零的一人，对方身份显赫，周围巴结众多。
但是他们见面的那一刻，那个白水衣，就已经落在了下风，夜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种答桉，但就是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