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非不明所以,只得跟着对方,乘坐电梯,在十楼停下。
“老江,以后你就住这个病房,衣服啥的我帮你从家里取了。”
江知非走进病房,发现是个很宽敞明亮的二人间,并且还有独卫和淋浴。
从窗台边远眺,甚至能看到南湖大学的六六体育场。
“这是不是,又麻烦路叔了。”江知非有些不好意思问道。
他说的路叔,指的是路朝雨的父亲,路铭。
对方是盛京一院的心外科主任医师,外号路一刀,绰号病灶一剪没,是本市很顶尖的大夫。
路铭和江知非的姑父,属于过命的兄弟,两家又做了十几年邻居,交情自然无比深厚。
“我爸一直拿你当半个儿子,说什么谢不谢的。”
路朝雨一边整理江知非的t恤,一边随口回道。
江知非想到什么,顺着话问:
“那你呢?你是不是,也把我当成路叔的半个儿子?”
路朝雨动作一顿,反应过来什么。
可她却只是笑笑,什么都没说。
好似在默认。
……
……
一夜无话。(真没发生啥)
次日上午,路朝雨像昨天一样,陪江知非做各项检查。
而回到病房门前,却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,在此等候多时。
虽说医院内有冷气开放,但看见对方这一身,江知非还是觉得热得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