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啊,前几个月,我们都收到孩子们的来信,答应好他们,就不能食言。”
“来信?”
江知非一愣,焦急问:“你们要去的,不会是偏远山区吧?”
路朝雨合上行李箱,回答说:
“也没那么夸张,但确实在深山里,那嘎达师资挺紧张的。”
路朝雨转头,见江知非皱眉,笑着安慰说:
“你放心,我们只去半个月,没什么问题的。”
江知非想了想,说道:“那我陪你去。”
“不行,我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,怎么能临时加人。”
江知非言不由衷说:“我也想奉献奉献爱心,不行嘛?”
“行,你可以买些书本什么的,我替你带过去。”
江知非墨迹半天,可路朝雨始终,没有松口的意愿。
无奈,江知非只能顺她的意来。
坦率说,江知非不是没想过,用装病什么的,来挽留小雨。
可这念头,仅仅存在刹那,就一闪而过。
他很清楚,自己这样做的话,大概率会成功。
可是,爱并非相互强迫,而是心甘情愿地退让。
……
……
两天后的清晨。
江知非开着凯笛拉克,送路朝雨来到盛京火车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