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发问的老学长见状,开玩笑说:
“这个小伙子,不会也是我们的新学弟吧……”
袁容对其解释说:“师哥,这是我儿子。”
“各位好,我叫江知非,是淞沪交通大学的研一新生。”江知非自我介绍道。
此话一出,几个老学长脸色皆微微一变。
“原来是沪交的学弟,唉,我们镇旦的一朵鲜花,竟然又插在……”
江知非:……
对方话说一半,可江知非已听懂他们想说什么。
可身处镇旦的老巢里,江知非决定,不和这帮人一般见识,笑笑没说什么。
路朝雨和袁容被簇拥着,走到钢琴斜对面的座位上。
江知非跟着一起坐下,却见一个头发稀疏,中年秃顶的男人,被人拉过来。
而看到这人,桌上其他人都面露亲切的笑。
“老陈,你刚才跑哪里去了,是不是躲去洗手间?”
“不成,侬得喝一杯老酒。”
袁容在旁,对路朝雨介绍说:
“这是我们大学时的辅导员,陈青权,大家都叫他老陈,现在是镇旦外语院的副院长。”
陈青权抿了口老黄酒,笑着看向路朝雨:
“他们几个都和我说了,小雨是吧,欢迎加入镇旦外语院的大家庭。”
路朝雨端起高脚杯,举止大方说:
“陈院长好,能进入镇旦学习,是我的荣幸。
希望以后有机会能与您,进行学术上的请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