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说你谁啊管得着嘛!但口上却道:“阿姨,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,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,谢谢照顾晓含和小岩。”
没等她回话,我就对岳晓含说:“把孩子抱过来,我们进屋去。”
她和孩子没出事,这对我就足够了。
“那个杨平你已经救出来了,就到此为止吧。”这是岳晓含把小岩放到小床上哄睡着后说的第一句话。
“那是当然的”我张开双臂,“你看,我没缺胳膊也没少腿,完完整整地回来了吧?”
她走过来,仔细扫视着我全身,目光停在了我的右腕上。
那里现在留下了一条明显的伤疤,岳晓含抚摸着疤痕,眼泪滴在了上面:“你受伤了,一定很重,否则不会有疤…”
我干脆把汗衫和t恤都脱了下来,光着膀子在她面前转了一圈,道:“伤痕是男人的勋章。”
这好像是哪部电影里的台词,岳晓含注视着我背后的一条条疤痕,突然伏在我背上又抽泣起来:“不要,我不要你再受伤…”
我转过来握住她双肩,像以往一样在她额头亲了一口:“你老公我现在要洗个澡,要不你也一起?”
她抬头望着我,目光明显没有拒绝。
我们把浴室的门关得死死的,在里头疯狂地相互撞击着,直到彼此都精疲力竭。
我太需要释放压力了。
等我们躺在大床上时,已经是凌晨四点多。
我突然把羊脂玉摘下,挂到岳晓含的脖颈上,“你想干什么?”她疲倦地问。
“嘘—”我把指头竖在嘴唇上,“戴两个小时,有用。”
两个多小时很快过去,我醒过来时,墙上钟的指针刚好走到七点。
厨房里有声音,岳晓含早就起来弄吃的了,我穿上短裤爬起来走进厨房,“醒了?”她看到我说。
我和她亲了一下嘴,把玉又收回来戴到自己脖子上。“刚才你有没有梦见什么?”我问。
岳晓含摇了摇头:“只睡了一小会儿,没做梦。”
“昨天…”我只说出两个字,就被她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