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容只看到了马车出了城，具体去哪里就不知道了。”被询问的小队长如实答道。
“你们好好想想。”程咬金扭头看向十万大军：“你们少爷出门前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话？”
“没有。”十万大军摇头：“少爷直说出去透透气，其他的就没说了。”
“你们在这等着！”丢下这句话，程咬金就离开了。
虽然宵禁了他能在坊间走动，不过出城还是得请示李世民的。
等他再回来的时候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。
一同前来的除了李世民外，还有大批的护卫。
看到城门外的车印后，李世民和程咬金对视了一眼。
是曹泽的马车没错了！
“陛下，要不您先回去吧。”追踪了一会儿后，程咬金策马上前轻声道：“现在情况未明，太危险了。”
“朕又不是那文弱的皇帝。”李世民摆了摆手：“况且这么多人呢，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程咬金想了想也对。
八百多装备精良的护卫，又是长安城附近，还真不存在什么危险。
这一找，就找到了凌晨一两点。
毕竟找人不是行军，速度其实块不到哪去。
最后在一处高崖下，找到了曹泽的马车。
死人死马躺在地上，车也成了碎片。
“呼——”检查完现场后，程咬金松了口气：“不是曹泽。车内也没血迹，人应该没事。”
新的问题摆在了眼前。
这个死掉的陌生人是谁？
曹泽又去了哪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