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言在桌前坐下,又让老白和祝无双坐在左右,然后他对祝无双说道:“伱不要说话,我问你答就可以。”
祝无双点头,果真不再说话。
陆言问道:“你在葵花派待的好好地,怎么突然跑这儿来了?”
祝无双惊讶于陆言为什么知道葵花派,但是想到先前老白向陆言求助的举动,似乎是明白了什么。
她回答道:“葵花派要完蛋了,我走投无路,只能来找师兄了。”
坐在另一边的老白一脸惊讶,说道:“葵花派要完蛋了?这怎么可能!”
陆言若有所思,问道:“东西南北四位长老出事了?”
祝无双十分吃惊,“这你也知道?”
老白忍不住有些急切的问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祝无双:“不久之前,东西南北四位长老闲着无聊就聚众打麻将,后来北长老输急了,就说东长老耍赖,说他记牌。”
老白:“谁让人家眼疾呢。”
无双:“东长老又说南长老偷牌,自摸清一色。”
老白:“啧,谁让人家手快呢。”
无双:“南长老又说西长老抹牌。”
老白:“抹牌?啥意思?”
无双:“就是把绝张红中抹成白板,西长老不承认啊,当场数,数下来有三十多张白板。”
老白:“哎呀,那谁让人家会一指禅功呢。”
无双:“西长老马上就急了,说北长老什么,倚老卖老啊,欠钱不还啊。”
老白:“那谁让人家是……人家是二大爷,那你也没办法啊。”
无双:“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,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,打着打着……他们就同归于尽了。”
老白:“报应(拍桌),这就是赌牌的下场啊,咱们还是节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