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还请诸位大人多和门生说说摄政王殿下的新政,都是为了寒门学子好,他们务必要记得感恩殿下。”
“那是那是,摄政王大义,这都是应该的。”
云瑾笑着说,众人笑着答。
几个年过古稀的老头就这样目瞪口呆地围着云瑾,看着她拿出腰间的云世子玉印在那一张张的字契上用印。
别看这小小一枚印,现在他们拿着这张纸出去在任何一个钱庄就能把银子提出来,这就是云家不经意间展现出来令人胆寒的实力。
而让他们更惊讶的是云瑾对于钱财的那种淡漠,仿佛划拨给他们的不是真金白银,而只不过是随手撒出去的沙子一样。
有人暗暗咽了咽口水,云家有富可敌国的宝藏,果然并非空穴来风。
做完这些,云瑾心情不错地返回宴会,此时已经进行到马球赛了。
看到傅佑霆终于是出现在了高台上,正一如既往地把脚搭在桌子上,手里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只酒杯。
看他脸色不太好,难道还是在因为刚刚的事情生气吗?
云瑾坐在席位上,开始反思自己刚刚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。
这个男人就是这样,看起来强硬冷傲,实际上内心敏感脆弱得很。
可云瑾知道这都是因为他自小受尽了凌辱,才会养成这样不信任任何人的性格,别人不懂他,自己不应该也误会他的。
他早上打断皇帝的祭天大典,一定是有什么理由,可不仅仅是为了气气皇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