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。
“你指的是襄儒吗？”楚棂月浅浅的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姜芙欲言又止，“为何又提他。”她别过脸去，不愿意面对。
“襄儒对你是十二分的真心。”楚棂月道。
“真心吗？是因为同情我罢了，何来的真心。”姜芙一口便回绝了楚棂月。
眼里甚至还有一丝厌恶，是对她自己的厌恶，而不是襄儒。
她很讨厌现在的自己，人不人鬼不鬼。
“旁观者清，你大可不必如此，时间会揭晓一切。”楚棂月道，她相信时间，也相信因果循环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姜芙不在辩解，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，垂着眼帘沉思，陷入自己的世界中。
她一直都是如此，一边想摒弃一切，一边又无法摆脱现状。
“我说过的，你的脸我可以医治，但是需要时间。”楚棂月道，她不是在说好听的话给姜芙，而是真的可以。
“我知道，我相信你。”姜芙歪着脑袋，注视着楚棂月，她从一开始就相信，楚棂月是真的可以。
“但是我不相信别人。”这里的别人指的便是除了楚棂月以外的所有人。
“哎……”楚棂月突然唉声叹气，两人沉默不语。
一个时辰很快过去，姜芙收到闵思的提醒，屏蔽她们的时间到了。
“过去吧。”姜芙站起身来，径直离开。
楚棂月也站起身来跟了上去。
姜芙的背影，看起来很落寞，也很孤寂，她的心扉从未向任何人敞开过，包括她。
楚思羽他们正在说笑，对她们两人暂时的离开并未做多想法。
晚饭很是简单，吃过之后，几人便席地而躺，先将就睡一夜，明日一早再开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