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算个什么玩意,还……还有你的事了!”
“那就把钱留下,看看有没有我的事!”郎弘毅作势就要上前,这两口子就跟受到了惊吓一样,生怕这人沙包一样的拳头落在他们身上。
狼狈的朝着大门方向逃了过去,最终虽然还在骂骂咧咧抱怨不停,根本没有胆子留下来试试这人是不是真敢动手。
我在后面看得一副无语哽咽的心情,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么?
郎弘毅一句话,简直比我吼上半天都管用,应该就是气势效应吧,也是自己始终狠不下心,对那两个叶家仅存的人赶尽杀绝。
“他们是谁?”郎弘毅转身问了我一句。
我摆摆手,瘫倒在摇椅上,不想再提起那两个人一个字,闭上眼睛继续晒太阳。
他和伍叔倒是聊得热闹,伍叔把我家这奇葩的人际关系和他说清,最后郎弘毅总结了几个字,“越是血脉亲近之人,害人之心更甚!”
说的好像有感而发,叫我都没忍住,撩开眼皮看了他一眼,才继续我的日光浴。
在我肚子即将开始唱空城计的时候,门口那边又进来了一帮人。
进院第一句话就是感谢,“老伍啊,喜子醒了,这次我们可是要多谢你们啊!”
周家那些亲戚可能是跟着熬了一夜都回家了,这时候跟着来的,只有周家的五口人,并没有外人。
周长贵两口子在前,周喜被他妹子扶着走在后面,看上去脸还有些白,全身没有力气的样子,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,喘气很粗。
而周家老二则是进院之后就站在门口附近,憨憨傻傻的低着头,没有多话,也不上前,看起来有点自闭。
“能帮到乡亲最好,不用这么客气,屋里坐坐吧!”
伍叔招呼着人朝屋内而去,而我们为了方便伍叔,已经把堂屋的活动门槛给抽了起来,阶梯上搭了块板子形成个陡坡,伍叔能够自己操作电动轮椅来去自由。
家里来了客人,我也就不能继续在太阳下入定,起身在周喜苍白的脸上打量了几眼,走到门口把院子的大门暂时关上。
农村的院门基本上不到夜里是不会关的,而现在要说的话题,还是不要叫外人知道为好。
我关门的时候看了一眼有点傻愣愣的周亮,转身之后对他说道,“你也别站这了,进屋去吧。”
伍叔的轮椅停在正对屋门的位置上,郎弘毅搬了椅子,坐在一边,周家人倒是都坐到了沙发上,我直接坐在了主位的另一边。
而周亮依旧没有进屋,就靠在堂屋的门框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