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前有手伸来,我错愕的看着那只手的主人,咽了咽口水,他知道这个动作会让人误会么?
虽然透过蛛丝马迹大致能猜到他大概是喜欢我的,可现在,我到底不是苏茗而是覃妁,是一个跟他没见过几面的姑娘。
没有朝夕相处的熟络和青梅竹马的情分,而他……想起在宫里时听到的那些闲话,是了,他喜欢文静的姑娘,所以即便此刻已动心,面上却仍要装作娇羞状的慢慢往后微挪。
他见我后躲也讪讪收回了手,略带尴尬的解释了一句,“阿月的头发乱了!”
我抬手抚着前额,“啊?乱了啊,那多谢阿晚帮我整理了。”以笑掩一切,头发乱没乱我不知道,只知道藏在左胸腔里的那半颗西子心是已经乱的不可开交了。
他藏在袖口下的手指在我说出这句话后挪搓了两下。“没事。”
“那没事,我们接着说正事吧!阿晚你刚才说的不必和不会是什么意思?”终于把话题给掰扯回了正途上,我深深的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说不必是说阿月你不必去芳乐司与那个坠聆姑娘交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