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这一句解释好像说到了她心坎里,她时刻警惕绷着的眼角渐渐放松下垂,“虽和姑娘相识不久,但有好几次,坠聆都无比羡慕姑娘。”
看她有了想跟我敞开心扉好好说说心里话的迹象,我忙掩饰住内心的欣喜侧到一边,静静的看着她。
“羡慕姑娘在为难的时,会有人出言相帮。”这是指第一次在芳乐司里见到时陈旌旗对我的维护了?
以笑回应,默不作声。
“也羡慕姑娘出生良家,可以有很多时间学习想要学习的东西。”我碰了碰腰间那个装着陶埙的布包,继续装哑巴,不说话。
“更羡慕姑娘有个真正的知心人,不用像我们一样每日都要桃花满眼,去陪那些不学无术的东西寻欢作乐。”
“简公子也是吗?”没略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,我接着问道,“简公子对姑娘来说是不一样的吧!”
她看着慢慢沉落到湖面里的太阳,想了想,半盏茶后,才道,“阿简是不一样,可再不一样我也没办法嫁给他,身份摆在这儿呢!”
“坠聆姑娘是爱慕虚荣之辈?”我问她。
她笑了笑,反问我,“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