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很惨,但不会有大碍,今天大家就是来吃饭的,没有人带家伙,所以弟兄们都是提着椅子,酒瓶,等随手物品。
这些物品都有一个共性,不会伤人太重。
楼梯口又窄,看似我的人从头到尾,蜂拥而至,实际能动上手,伸展开的,就最前面的那几个小弟。
打他的时间不到一分钟,大部分都是拳脚伤,最严重的也只是脑袋磕在台阶斜角的几次撞击,和一个酒瓶敲击。
“大哥,你给我报仇啊,大哥....”
见没人打他,南方人也不再装死。
他双手撑地,抬起了头,张开嘴的那一刹,几片碎裂的牙齿夹杂着黏稠的血与唾液的混合物,拉着长丝,顺着他的口中,缓慢的,藕断丝连般的慢慢落下。
“把他扶起来。”
北腔南调的声音再次响起,果然,他是南方人的大哥。
在我的退到台阶下后,楼梯上的几个人,也迈动脚步走了下来。
随着一步步台阶的迈下,几个人的样貌逐渐出现在我的面前。
最前面的几人,直接迈开躺在地上的南方人,看都没看一眼。
跟在最后的几个小弟模样的青年,扶起了南方人。
领头人是我完全陌生的面孔,他长相俊朗,浓眉大眼,却留这一个大光头,在头顶灯光的照耀下,亮到能反光。
标准的东北男人身高,一米八左右,他的眉毛吸引了我第一眼的全部注意力,浓厚的眉毛,前宽后窄,如同一把锋利的刃,有明显的刻意修剪痕迹。
在那个年代,修眉的女性都不多,他一个光头大男人修眉,格外引人注目。
他是我陌生的人,但不代表他身后的人,我全部陌生。
站在他右侧的佝偻男人,我就熟悉的很,他叫毛豆。
“是三哥吧。”
我似笑非笑的率先对着光头男人开口。
这个男人站在毛豆的身前,想必是毛豆的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