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癞皮狗,你大哥鸭子呢?”皮球在看了几圈无果后,拎起一个小弟的脖领,冷声喝问道。
鸭子,也是老鼠的得力手下之一,在老鼠团伙中,算是和秦三一个级别的。
老鼠死了,秦三住院,能够扛起老鼠团伙大旗的人,只有鸭子一个。
而如今鸭子却不在,这让我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“我大哥刚才还在,好像跑了吧。”被称为癞皮狗的小弟,强颜欢笑一声。
但谎话,和笑容,都过于虚假,任由谁看到他那副表情,都清楚,他在说谎。
在癞皮狗的笑容下,皮球脸色更加阴沉,他并没有继续追问,而是举起了手中的刀,手起刀落,管杀直接扎进了癞皮狗的大腿上。
皮球拿的是一把管杀,属于可砍可刺的利器,而且这把管杀,应该是皮球的专属武器,刀刃被他磨的锋利无比。
“啊啊......”
管杀刺入癞皮狗的大腿上,这一刀,刺的很深,一小半的刀刃,都没了进去。
剧痛之下,癞皮狗嗷嗷痛呼起来。
将刀拔出,一股鲜血,溅射出来,染红了皮球的牛仔裤。
皮球没有再开口,刚刚拔出的管杀,上面的鲜血还没滴净,又被他狠狠的扎进了癞皮狗的小腿上。
“啊!”
一声凄厉哭嚎,回荡在整个西山炮台,一阵阴风不停的吹。
猩红的场面,让我都不禁皱眉,就连我都感觉到了一丝丝不适。
我也是人,有些事情我也是抗拒的,只不过为了江湖事业,只能硬着头皮上。
目光转移它处,却不由自主的落下的老鼠的棺材上。
所有人都异常的安静,只有癞皮狗的哭嚎,一声声的,不绝于耳。
目光在棺材上停留好久,这一刻,我突生一个奇特的想法,老鼠,该不会要诈尸吧。
自嘲一笑,发生自己还是有些幼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