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的气氛是沉重的,除了猛子偶尔发出声痛呼外,无一人多言。
就连一向话痨的孙雷,也识趣的闭上了嘴巴。
我厌恶,反感铁柱,同样,他对于我的阻拦,也心生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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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早晨,六点。
我刚刚回到市区,与孙雷两人坐在早市的一家早晨铺,喝着豆腐脑,吃着油条。
这一整夜,我们都在为猛子的事情而奔波。
办猛子容易,可若是想让猛子的死,轰动整个横河县江湖,让洪斌的颜面挂不住,是一件难以操作的事情。
“秋哥,我这算不算间接性的杀人啊?”
埋头吃饭的功夫,孙雷犹犹豫豫后,还是开口了。
闻言,我停下手中的动作,反问道:“你害怕了?”
他能问出这种问题,就证明他内心是恐惧的,对他的所作所为而怕,甚至是后悔。
“嗯,有点。”孙雷没有否认。
昨天他全程跟到我们最后,猛子的死,以及死后的景象,他是看在眼中的,让他不免心生恐惧。
“放心,下回这种事情,我会让你远离的。”
拍了拍孙雷的肩膀,我安慰道。
“嗯.....”
孙雷欲言又止,随后重重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我知道,他还有话要讲,他没有说出口,我也就不问了。
孙雷对我来说,属于人才,我的团队需要这样的人物。
铃铃铃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