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吧台内,一个三四十多岁的大姐,揉着眼睛坐起身体,睡眼朦胧的状态,让她的声音干哑而疲惫:“小伙子,开房呀?”
“嗯。”我点头。
“这都快亮天了,这是才下火车吗?”
大姐絮絮叨叨着,为我办理好开房。
走进房间,简单的洗了一把脸,我沉沉的躺在床上,陷入了睡眠。
折腾了将近二十四个小时,我的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,在车上的时候,都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。
我是一个神经特别敏感的人,每当有大事要来临之际,我都会坐立不安,夜不能寐。
而这一觉,我却睡的出奇的沉,睡的昏天暗地。
甚至连接下来的大事,都忘在了脑后。
铃铃铃.....
再次醒来时,我是被一阵电话铃声所吵醒。
乏力的伸出胳膊,拿起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,上面的来电显示是闫妮妮。
“喂,妮妮。”
“你还在睡觉吗?”闫妮妮动听的声音中,带着一丝质问的味道。
“嗯。”我应了一声。
这次来省城,我并没有跟她打招呼,原因很简单,这种不可逆转,又不得不行动的危险,我不想让她担心。
“听说你去省城了?”闫妮妮再次开口问道,语气中多多少少带着一些生气的味道。
我知道,她是嫌我瞒着她了。
“嗯,办点小事。”我回答道。
“小事情?关系那两位领导事情你管它叫小事情?!那你告诉我什么叫大事。”
闫妮妮声音中的怒气不减反增,听她的口气已经知道了其中内幕,更清楚其中风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