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让何雨柱分两个饭盒,连这种三八的话都说出来了。
听着这些话,何雨柱顿时心中一股怒火涌上心头,当即停下脚步冷冷的看着阎埠贵。
“我说老阎,今儿个你是不是有点多事了?”
“是不是几年的功夫,你白送两只鸡给我儿子何晓的事全给忘了?”
“我这要不是今天事急,倒还真想留下来好好跟你说道说道!”
“阎埠贵,你这也一大把年纪了,连你自家亲生儿子的饭菜都吃不上,哪还有脸管我的家事?”
阎埠贵被何雨柱这么一怼。
想起当年何晓连坑他几回的事,顿时心中不由打了个冷战。
一听到何晓这两个字,阎埠贵就不由的后背一身冷汗冒起。
不过。
阎埠贵也就是看这两年娄晓娥跟何晓都没回过京城。
而且也对何雨柱从他儿子那领着高工资,每天又能白拿几个饭盒,实在是眼红的不行。
刚才听到秦淮茹骂的那几句,这才一时来了股劲,想着拿何雨柱出口气。
但是被何雨柱刚才那番话怼了一回,阎埠贵立马就装了哑巴,装模作样地捣弄着手里的花洒。
“哎,我这花洒怎么了?刚才还浇的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堵了呢……”
看着阎埠贵一本正经的装傻充愣的样子,何雨柱冷冷的笑了一声便走了。
中午时分。
一辆白色捷达出租车在胡同口的四合院门口停了下来。
这个年代,虽说已经开放,但是普遍的交通工具依然是二八大杠。
能坐得起出租车的,只有外宾和少数的生意人。
这胡同里突然驶进一辆小轿车,一下子引来了不少胡同里的人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