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些,刘海中不由的一个劲的叹气。
而前院的大户,莫过于阎埠贵了。
三个儿子一个女儿,而且现在都已成家。
这样的家庭要是团结的话,在这院子里怎么说,也是一股强大的势力。
无论是做什么事,那指定是没人敢轻易得罪的。
而且,这年头开放之后,家里的劳动人口多,就等于是劳动力多,要是都动脑筋出去团结干点啥生意事业的话。
那可绝对不是那些单枪匹马出去单干的比得了的。
想要不发财都难了。
只是可惜。
阎埠贵自己算计了一辈子,结果教的整个家里没一个不算计的。
丈夫算计媳妇,媳妇算计丈夫。
父母算计孩子,孩子算计父母。
兄妹之间也是互相算计。
好好的一个大家族,却最终算成了一盘散沙。
更何况,阎埠贵又这么鸡贼小气之人。
刘海中也知道,就算去求阎埠贵也不会借钱的。
就算是发慈悲心,恐怕也就是借个百八十的意思一下。
为了这车水杯新的百八十块钱,还得欠阎埠贵一个大人情。
刘海中想了想,还是觉得算了。
这一圈算下来。
还真的跟易中海说的那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