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突然就回国了?”江弦生打算转移话题。
虞欢沉默了会,摸了摸眼尾才说:“想你们了不行?”
“你这说的什么鬼话?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江弦生笑,“虞欢,你是个没心的女人。”
......
虞欢翻身,换了一个姿势,听着外头雨声不间断。
她能感觉到雨滴打在窗户上,沿着玻璃流下,蜿蜒的水路,流下痕迹。
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
往日之事,似水无痕。
后面还有一句呢?
虞欢觉得脑袋发胀发痛,一时间没有想起来。
不甚舒服地“唔”了一声,虞欢从鼻孔里面发出一声冷哼,轻飘飘地带着一点妩媚意味说道:“有心者有所畏,无心者无所谓。我的好弟弟的,你不懂吗?”
她的确无所谓。
江弦生没再纠结这些问题,他弄不过虞欢。
问到目的地,江弦生利落地挂了电话。
虞欢脸上淡淡的,长发如藻披散,揉了揉眼睛,然后又长长地呼了一口气。
不敢去拉开窗帘,虞欢又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,直愣愣地躺倒。
看着洁白的天花板,地球不再转动。
她回来干什么?
是啊,她回来干什么。
她回来纪念及祭奠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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