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弦生动了动肩膀,冷哼一声,俊秀的脸庞被光晕所笼罩,美得有些不真实:“我倒是不在乎名声什么不名声的,如果那些人真因为如此而远离我,那我应该感到庆幸。”
“我也无所谓,反正我不靠爸妈也很多年了,连城待不下去大不了我就再出国好了,刚好还不用过国内的司法考试。”
俩姐弟想的简直不要太轻松,仿佛这都不是什么事。
江弦生躺了一会儿,享受着空调和软软沙发带来的舒适,随即才起身:“好了,下午不是要出去玩吗?我回画室把雾里带出来,顺便跟老师请个假回去参加妈妈的生日。”
“行,我开车送你。”
她没开车过来,但是可以借一下谢九川的车。
给谢九川打个电话,谢九川此刻人不在酒店:“我等会把车开回来,等我十分钟。”
虞欢挂了电话立马对江弦生说:“你先下去,我补个妆。”
江弦生:“……?”
神经病。江弦生开门出去了。
虞欢起来连头都没梳,就这样出去还不如干脆杀了她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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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澄刚结束上午的拍摄回来,整个人累得不行,揉了揉酸痛的肩膀,她只觉得假笑得整张脸都僵了。
休息了没一会儿,她又想起虞欢好像也在这家酒店,但是手里头没虞欢的联系方式,便让助理去打听打听虞欢住哪间房。
1219……1219……陆澄在心里默念着,在十二楼找着房间。
前方一间房的门突然被打开,陆澄微微低头,她戴了口罩,免得被人认出来。
是个看起来刚成年的男孩子,长得很漂亮……对,用“漂亮”来形容一个男人确实不太对,但他就是面部线条都十分柔和俊美的男孩。
陆澄忍不住多看了两眼,男孩脸色冷漠,走向了电梯。
可是当陆澄找到1219的时候却愣住了,如果没有记错,刚刚这个男孩子好像是从这里出来的吧?
虞欢跟一个好看的男孩子共处一室?
陆澄不得不乱想,随即又晃了晃脑袋,别别别,也许是误会了,也许是她认错了房间,虞欢不一定在这间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