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说,刘钰母亲顿时明白过来了,刚才也只是忧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此时明白过来,便道:“如此,他娶亲准备的两万多银子可以先支给他做本。家里若不惊动他人,还能取个两万两,若是明年便还,倒也不用和他们说什么。凑个五万两,当是够了。”
说到这,刘钰母亲忍不住问道:“钰儿如今到底在做什么?我这心里怎么没底儿呢?到底是凶是吉、是福是祸?他既不说,只说去练兵,怎么又去了倭国?你既知道,怎地也不和我说一声?”
刘盛摇摇头,叹了口气道:“福祸难料。他自选的路,又能如何?之后的路,全靠他自己了,家里是半点也帮衬不上了。此事你万不可和别人提及,不过你也不必担忧,钰儿只要知道进退,便无大碍。我只恐他志不止在封侯,若只是志在封侯,倒还简单了。看不透,看不透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