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起望远镜,他回头和身边的人如此说。
“谁是我们的朋友,谁是我们的敌人,是外交和干涉他国内政的首要问题。荷兰的大商人、银行家、金融家、证券商,是我们的朋友,是可以争取合作的。打断他们工业的脊梁后,他们很容易就可以改名叫买办。甚至可能直接寄生到我们身上,融为一体。”
“而纺织工人、农民、工厂主、工业资本家、行会工匠,那些试图让荷兰再次伟大、重回黄金时代的人……这是我们的敌人。”
“我们的敌人,选了一个根本不可能代表他们利益的人上台。有趣儿。”
“若要类比,何异于江南地主夹道欢迎均田免粮的太祖皇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