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梓林皱眉道:“现在这个情况,吃吃喝喝不太好吧。”
顾浪说:“没有什么不好的,部门与部门之间,
难免会有些应酬,你一次都不去,荀腊生还以为你憋着要搞总务处呢。”
陈梓林还想说什么,顾浪苦口婆心地悄声劝道:
“你现在大权在握,很多时候,你的举动都会预示着什么,
工人们是不了解的,但那些车间处科室的领导,
就会瞎琢磨,你明明把得罪人的活都给了侯喜汇,
该拉拢人心的时,就该出面的。
不然侯喜汇好的歹的说出去了,最后终究是你得罪人。”
陈梓林也悄声说:“我不是不知道,而是根本不想在这些事上,
浪费一丁点儿时间精力,既然你这么说了,你就看着安排吧,
你是老资格的领导,有些事比我看得透彻,你就多拿点主意。”
顾浪满意地笑了,能听进劝就说明陈梓林还很清醒,
不是那种一意孤行的,就说:
“侯喜汇要给式轻组的人发补贴,
我建议先暂扣着,让他去弄经费,
然后自己发补贴,他花花肠子多,就让他去蹦跶。”
陈梓林不由摸了摸鼻子,心说小娘皮挺狠啊,
不过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,在体质内想片叶不沾身,
那是不可能的,这也是所谓“欲戴王冠必承其重”吧,
就看怎么摘清自己,别特么成了被人攻讦的把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