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因为他帮易大妈她们找了营生,
没人照顾才导致老太太发生意外,说:“解放,我知道了,等我处理些事就去看老太太。”
阎解放说:“那您忙,我回院里帮手了。”
陈梓林挥手让他离开,独自想厂办大楼走去。
如今厂里没了那些有管理经验、有生产技术的老人儿,
看似朝气蓬勃,其实内在问题多多
怎么办,只能投疼医头、脚疼医脚,在紧要地方慢慢地再让老同志们复岗,
这是个漫长的过程,好在安宣工作抓得到位,基本没出安全生产事故,
算是轧钢厂唯一的亮点吧。
陈梓林去办公室处理了些紧急的工作,便和顾浪一起回了四合院。
此时中院里人来人往地搭棚,蓬头的位置正对着傻柱家,
蓬口就对着陈梓林家了,那也没办法,傻柱用孙子身份给老太太发丧,
把遗体停放中院,别人也没什么话说,加之后院也确实相对狭小了点。
见到陈主任、顾副主任联袂而来,胳膊上戴着黑袖章的傻柱,
哭丧着脸小跑过来就跪下:“陈主任、顾主任,老太太走啦。”
陈梓林使劲拉起傻柱说:“柱子你节哀,生老病死,自然规律,
老太太被你照顾得挺好,走也走得安详,是大福气。
你操办老太太后事,食堂的工作都安排好了吧?”
傻子起身说:“跟练主任请示过了,有人接手我的活儿。
就是对不起您,蓬口对着您家的,我让秦京茹去给武娟磕头了,
这几天在厂招待所,开了个单间儿,让她在那里休息。事后,我再摆席赔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