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梓林笑道:“你可别想当然,进车间学手艺是不错,
你妹妹是高中生,知识分子,得学有所用嘛。
你叫她来就行,至于安排什么工作,就听我的。”
祁红还能说啥,谢谢呗。
陈梓林如何不知道,院里几个小孩都在家的,
刘光天更是成天跟同学一起脑,
刘海中抽了那小子一次,他居然跑出去半月不回,
好在是男娃子,陈梓林没少宽慰一大妈,
上次回家,直接送厂里学习著作,吃在食堂住在单身宿舍,
不许出厂,没几天就老老实实了。
棒梗就懂事多了,直接在家自习,遇到不懂就问阎解放刘光富,
要不是年纪小,陈梓林真想安排棒梗去参军。
不过明年就吓方了,陈梓林觉得棒梗去农村更锻炼人,
到农村两年再走老连长招他入伍。
回到四合院,老太太的灵棚已经搭好,遗体也已摆放中间,
周围摆放了一些花圈,取缔了封建迷信的那套,
特殊时期又不能打牌,电唱机里只能播放革命歌曲,加之老太太没亲戚。
没有外人来看热闹,只有院里一些邻居在闲聊,
就显得异常冷清,陈梓林走过去给老太太遗像三鞠躬,傻柱就陪站在一旁鞠躬回礼。
现在陈梓林是厂一把手,威望又高,邻居们其实都挺敬畏。
他坐那里,众人都只能围绕着他的话题说话,他不说话,大家都就瞅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