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阔舟回来便看到自己的解语花站在屋檐下,清晨很冷,她只穿了一件薄弱的白衣,站在这里,现在十分楚楚可怜。
“五姑娘,怎么在这里站着?”
丫鬟快一步地说:“启禀少将军,小姐来了便被冷落,那管家也不引我们到正厅。”
“莫要胡说,是我觉得在这里能快速地看到少将军。”
主仆两人唱着双簧,罗阔舟的脸一下沉了下去。
“曹叔年纪大了,这老眼昏花的厉害,五姑娘不要生气,他也到回家养老的年纪了。”
一句话决定了曹叔的生死。
冯芮昔很舒心,这才是一个追求者该有的态度。
但她却娇滴滴地说:“阔舟莫要这样做,他毕竟也是府中老人,我今日来是为你做了些糕点,快进屋尝尝吧,一会儿就凉了。”
她转开的话题给足了罗阔舟面子。
吃着糕点,罗阔舟心情大好,嘴中嚼着饼子说道:“等去了行宫,我带昔儿去狩猎,我负责捕猎,昔儿烧烤,你做出来的一定好吃。”
面前的人脸上却无半分喜悦,她低着头,让人望着有些悲伤。
“怎么了?”
罗阔舟觉察到不对,他疑惑地望着,把目光投向了丫鬟。
丫鬟最快地说:“大小姐并不想让五姑娘去。”
“昨儿个她得了公主的赏赐,便大肆的嘲讽姑娘是外室女,姑娘难过地整宿没睡。”
“福子,不要说了。”
冯芮昔抬起发红的眼,她的眸中透露着脆弱,但却装作坚强的说:“阔舟,不要听她瞎说。”
“奴婢没有瞎说。”福子跪在地下,不管不顾地说着。
她要把小姐这些天受到的委屈都告诉将军。
“自从小姐回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