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凌王被追月踩在了脚下,她嫌不够解气,还拾起地上的桌腿儿在他身上敲了好几下。
凌王是男主,能忍旁人不能忍,就算被追月这般揍,只是闷哼出声,并不大叫,就是那双眼死死瞪着她,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。
等追月觉得累了,才停歇。
凌王挣扎着坐起身,眼神阴冷地看向追月,“常追月,你真是胆大包天,竟敢对本王动手,就不怕本王休了你吗?”
追月无所畏惧,“王爷,你我是天子赐婚,难道你想打父皇的脸?还是说,你已经做好把你心上人暴露到人前的准备了?”
凌王闻言,心肝直颤抖,道:“是胡田河说的?你不要听他胡说,我才没有什么心上人。”
追月笑:“王爷,不只胡大夫,还有我娘身边的张嬷嬷……”
她一直注意着凌王的反应,想看看对方是不是张素秋的背后之人。
“张嬷嬷?谁?”凌王皱眉问,因为这动作牵扯到了脸上的伤,疼的他“嘶”了一声。
追月认真看他,不过并未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,难道张嬷嬷给爹娘和大嫂下毒和这丫没关系,是柳妙妙一个人行动的?
“哦,王爷贵人事多,不记得很正常,那老虔婆……”她把张嬷嬷做的事说了,不过是经过加工的。
在她的嘴里,张嬷嬷那次和带帏帽的人相见,并未直接走掉,而是佯装离开了一段距离,等带帏帽的人走后,她有返回悄悄跟了上去,没想到那带帏帽之人竟然进了晨王府。
当听到晨王府三个字时,凌王的神色变了变,很快就又恢复了正常。
虽说他那张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表情不是太明显,但追月时刻注意着他,自然看了出来。
凌王想说什么,又闭上了嘴巴,常追月太狡猾了,分明是想套他的话,多说多错,还不如不说。
“看来改日臣妾要给晨王府下个帖子去问一问,我常家是如何得罪了晨王府,不然为何会用如此阴毒的手段害我爹娘,我爹被气得这几天正在卧床休息,否则定是要到皇上面前要个说法的。”
凌王忙道:“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晨王府和岳父无冤无仇,怎么可能做这种事?”
“王爷,我觉得你对晨王府的维护有些过了。”
“哪里有,你感觉错了。”
“正常人听到岳父卧床不起,哪怕做表面功夫,也该意思意思问几句,而王爷对我爹不闻不问就算了,我爹要到皇上面前讨个说法,你怎么反倒替晨王府说起话来,以前没见你跟三皇兄的关系这般好啊!”
凌王否认道:“没有,我只是怕岳父和三哥之间产生误会,再怎么说三哥也是父皇的儿子,父皇肯定会向着三哥,岳父那么大年纪了,父皇怪罪下来,岳父肯定受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