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暮依旧是双手抱胸立在窗边。
外面雨声很大,他应该过来路上打了伞。
可是扮成小厮,夜里虽然可以浑水摸鱼的在府里走动,叶寻意一个后宅女眷,小厮也不能随意出入她的院子。
东方暮翻墙时候,衣裳难免被打湿,上半身倒是淋的不严重,裤腿和鞋袜却是全湿。
站在那里,往地板上滴滴答答的落水。
叶寻意烦躁的皱了下眉,却又很快掩饰住:“你今天又来找我,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?”
“这不算是件要紧事吗?”东方暮毫不自觉的反问。
叶寻意却是冷笑:“你现在总该相信我的话,只要利用好那个祁欢,我们在武成侯身上,绝对有机可乘。”
“真的就仅仅是这样?”东方暮却不以为然。
这个人,总是不请自来,随意在她这里出入,并且态度傲慢,根本没有把她当成对等的盟友看待。
这种待遇,叫叶寻意打从心底里感觉不满,却又无能为力。
大晚上,她刚睡着就被吵醒。
又是在这样冷雨淅淅的秋夜,弄得她格外心情烦躁。
他不耐烦的反问:“要不然呢?”
东方暮仿佛对她的态度全无所察,只是若有所思的忖道,“我是说长宁侯府的那个姑娘,她图什么?”
那位祁大小姐与平国公的世子之间已经定亲,并且两人之间情意绵绵,相处的也甚是融洽。
一个姑娘家,未来前途一片光明大好的……
她现在却是这样多此一举的和秦颂之间黏黏糊糊的牵扯?
从那姑娘的行事来看,她可不像是个傻的,会那么没分寸,拿着自己的大好前程去霍霍。
叶寻意对祁欢成见颇深,她明白东方暮的意思,却是鄙夷的冷笑着,下意识反驳:“不过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罢了!”
东方暮挑了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