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现在——
被祁欢反将一军,彻底将死!
现在她想反击,也为时已晚,周遭众人已然是在窃窃私语,说他们叶家那些也算不得秘密的闲话了。
何况——
叶寻意也不想替自己那个禽兽父亲正名,半点也不想。
她依旧面不改色与祁欢对峙,眼中寒气肆虐,甚至是杀意纵横了,脸上表情却依旧不为所动,反而无所谓的还能继续笑道:“祁大小姐口齿伶俐,仿佛有学问的很,您既然如此喜欢坐而论道,那不如寻个机会找我父亲当面请教去吧,我想……他也一定会十分乐意指教您。”
说完,这会儿直接动手拨开祁欢挡在她面前的身子,脊背笔直,不徐不缓的离开了。
她心里素质的确过硬,方才这一番争执,周围闻讯过来围观的不下二三十人,她愣是熟视无睹,傲视所有人,一路目不斜视的行过了。
秦硕焦急万分,下意识的想去追。
但是众目睽睽之下,他明显还是在意旁人眼光的,不免踟蹰了一下。
再然后——
看向祁欢,眼神就越加的怨念了。
祁欢料理完叶寻意的事,这时也终于得空,主动收回视线看向了他。
还不等秦硕说话,她就主动质问:“叶三小姐最后那话,是在威胁我,是吗?”
她表情很冷静,眼神却冷澈清明,略带了几分纯真的疑惑。
秦硕被她问的,结结实实一愣。
祁欢道:“叶相位高权重,即使我有几分口才,又岂会轮到他纡尊降贵,亲自指教我?”
她自己兀自说着,声音就结巴哆嗦起来,喃喃的有了论断:“是了,叶三小姐讲道理讲不过我,我把她惹恼了,她这是要回去告状,叫叶相大人亲自收拾我和我们家了吧?”
说着,又像是慌张不已的拉起祁长歌,唠唠叨叨的埋头往外走:“舌头无骨,却最是伤人,虽然是她出口伤人在先,我也该忍住的。糟糕了,祸从口出,我这是闯祸了。”
众人看她一副惊惧过度,仿佛是被吓得神志不清的了模样,全都避之唯恐不及,也没人再上来就势打趣儿,反而纷纷让了路。
祁长歌一脸懵逼的被她拉走,一直到出了喻家府门,坐上马车,祁欢神叨叨的勒令车夫驾车回府,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