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——
私心使然,已然是做不到了!
不有更进一步的举动,已经是他此刻所能维持住的最佳涵养。
他绷直了身子,坐在床下不动。
祁欢拿下巴在他颈边蹭了会儿,却又提了个惊世骇俗的请求:“你到床上来吧。”
顾瞻脑子里轰然一声就炸开了。
当然,再是如何吃不消,他也不可能是一把将祁欢甩开的,他本能的反应就是浑身的血液沸腾之后又迅速冻结,整个人都不动了。
包括——
本来还在强撑着替祁欢顺毛的那只手。
祁欢稍稍退开些许。
光线昏暗,她虽是看不太清他此时确切的脸色,但想也知道这会儿这会儿指定是面红耳赤的没法看了。
顾瞻僵着不动。
她却仍是不依不饶的看着他的眼睛道:“你坐在这,我总觉得怪怪的,像是我虐待你似的。”
顾瞻嘴唇动了动。
他是想说点什么话来拒绝的,可是嘴唇蠕动半天,却一句合适的话也没想出来。
祁欢双手抓着他那只手,能感觉到他掌心里慢慢泌出了汗。
有时候她确实容易对着顾瞻见色起意,但是今晚,此时此刻,她确实是没相对他做什么。
所以,她仍是半开玩笑继续软磨硬泡:“窗户都翻了,还在乎再爬个墙吗?你第一次闯进我房里去,可没见得这么矜持,还是说……你怕我对你做点什么?”
第一次……
那也不是不矜持,主要是急着逃命,又加上祁欢思路太快,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机会!
而现在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