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颂看着他那张陈恳的脸,许久。
没忍住。
他勾着唇角又笑了声,将酒壶里最后一杯酒倒出来,一饮而尽。
然后,将酒杯酒壶都赛给秦硕:“你送进去吧,我先回了。”
他跟秦硕不一样。
秦硕和叶寻意之间,没有过往,也没有回忆。
可是他有啊!
那些祁欢不肯当回事,也不肯要的回忆,都留给了他一个人。
虽然——
不多!
可是这辈子,他也不会再遇到第二个像她那样的姑娘了。
狡黠又潇洒,心机又豁达,勇敢……
又残忍!
可以不卑不亢的与他据理力争,抵抗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威压,也可以杀伐果断的与旁人抗衡,不计前嫌的救他于水火……
可是这个姑娘,在他曾经唾手可得的地方,就那样轻易的错身而过,被他自以为是的那些骄傲给推开了。
从此以后,便是乞求也再求不来。
其实,一小壶酒,再是烈酒,秦颂也喝不醉,秦硕看着他步调阑珊的背影,却坚定的认为他是已经醉了。
于是,连忙跑进门去,把酒壶还了,又找了个借口推脱,赶紧出门去追他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