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庄...庄主?”
“嗯!”
杜三娘挣扎着想要坐起,陆沉安慰道:
“又没外人,就躺着吧。”
“嗯~”
杜三娘不再逞强,虚弱地靠在床头,疑惑道:
“奴家这是怎么了?”
“刚才你昏倒在外面,帮你检查了一番身体,是生病了。”
“什么病?”
“心衰!”
“阿~~”
杜三娘惊呼一声,差点吓得昏厥过去,心衰,对普通人来说就是不可治之症,一旦发作,就算强撑过来,身体也会大不如前,轻者四肢无力,走两步就满头大汗,重者此生都要卧床不起,也没两年好活。
“莫慌!”
陆沉安慰道:
“三娘,你这病不重,我能治。”
“呜呜呜~”
杜三娘已是梨花带雨,三十岁的年纪,正是最熟的时候,各方面都很熟,一哭起来自有一股不同的风韵:
“庄主且莫宽慰奴家,奴家既得此不治之症,不如早死算了,呜呜呜~”
“哪有那么严重。”
陆沉哑然失笑,解释道:
“你这病,我有两方可治,一是慢药,一则快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