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解语踏前两步,几乎沾在陆沉身上,她轻闭双眼,身躯微微颤抖,似乎在等待陆沉的麤暴鞭挞。
“享用就算了。”
陆沉挑起对方的下巴,居高凌下道:
“你有没有想过,相比于你的身体,在其他方面你有更大的价值。”
花解语心思复杂,茫然道:
“什么?”
陆沉咧嘴一笑,附耳道:
“你我不妨口头约定,若有朝一日,陆山君败亡在即,你大可像今天这般,而且,若有什么消息,不妨传讯于我,我不仅会给你丰厚报酬,作为回报,今晚的事情也会为你保密......”
“你...你要对付山君?”
“世事无常,谁又说得准呢。”
......
两人私语片刻,花解语披上衣衫,手提裙摆快步离去。
内心却是无限复杂,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纯洁的羊羔,在一步步滑向深渊,而刚才那个男人,好似一位可怕的恶魔,在引誘她,偏偏又对其一无所知。
陆沉从尸体上搜出一个储物袋。
挥手一道火焰飞出,将尸体烧成灰灰,再不停留,根据花解语提供的消息,绕了个大圈,一路来到凤坡城南方的坊市。
走进坊市,很快来到一处院子外。
“踏踏~”
陆沉翻墙跳进院子,发现早已人去楼空,眉头顿时皱了起来,在房间内四下打量了几眼,忽然瞥见房间的木桌上放着一把镇尺。
镇尺下押着两张纸条。
他将镇尺拿开,就见纸条上写着一段小字:
“昨日练气,今是纵法,迫于无奈,勿怪勿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