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有此物件,不光廖化必降,可能就连管亥大渠帅,也会归降主公!”周仓又说一言,着实出人意料。
连管亥都可能降?
那青州黄巾之患,岂不是迎刃而解?
刘擎这才相信,这小东西,或许真有几分能量,于是装了装,从容道:“昔日大贤良师将之交予我手中之时,倒并未多言有此用。”
“常人或许不知,只有似我等渠帅,方有知晓太平金令的资格,大贤良师未说其用,恰恰是因为信任主公吧。”
周仓款款而谈,这个时候,裴元绍就哑火了。他望着周仓,似有不服。
凭什么你就知道这么多?
周仓自然是凭借他是真正的黄巾渠帅了,小方渠帅,那也是渠帅。
有了太平金令,如周仓所言,廖化必降,暂时作别两人,刘擎再度回到县府议事,发现里面说得络绎不绝。
“黄巾宵小,强攻定能取胜,何必去整些歪歪绕的玩意儿,舍近求远!”这是张飞的意思。
“只需围困长广,待其不攻自破,不如不废一兵一卒,方为用兵之道!”这是夏侯惇的意思。
张飞又反驳:“兵贵神速,打仗哪有不死人的,死则死矣,好男儿自当抛头颅洒热血,战死疆场!”
“为将者当爱兵如子,若能以较轻的伤亡胜之,何乐而不为!”夏侯惇反驳道。
张飞:“你这分明就是惧战惧死!”
夏侯惇:“兵者有云,上兵伐谋,其次伐交,其次发兵,其下攻城,你那是下下之举!”
两人吵得不亦乐乎,从黑脸吵到红脸,曹操与刘备两人,却也没有半点制止的意思。
刘擎在堂外听了一会,笑着再度参与其中,一来就是一句。
“有没有第三种可能,马上出兵,又不费一兵一卒的?”
张飞与夏侯惇蹭的一眼望向刘擎,齐声道:“不可能!”
颇有凭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的意味。
“两位将军,敢打赌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