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莫要忘了,皇甫义真是何出身,他可不是关东儒生,任凭十常侍揉捏,皇甫义真的背后,乃是关西将门,他们把守国门,十常侍在朝堂上只手遮天不假,但他们不敢得罪关西将门。”
奉孝的话,刘擎深以为然,因为这世道,将是越来越重武力的世道,十常侍专横跋扈,但是横的怕不要命的。
“那这渔夫是谁?”
“自然是主公你!”
“为何?”
“主公,可要与我赌一赌?”
奉孝又惦记耐力丸了。
刘擎回答的很干脆,“奉孝,汝之言深得吾心!故而不赌!”
刘擎转而又道,“沮太守班师常山,需要不少时日,奉孝,此间事已了,我们回颍川一趟。”
“甚好!颍川离京师近,消息来得快,另外,我可是非常想念文若了。”
“我也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