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先的臣子,一时不解,「陛下在外,莫非还要援军。」
「自然是有,所以我才说,陈九州是个聪明人。」司马唐颇为无奈,「也罢,他走就走吧,来日再决一死战。」
「日后,许昌城里的大小军务,我不在之时,一起交给严儿处理。」
司马唐身边,一个面容年轻的小将,冷静抱拳。
他叫司马严,是司马唐的义子。这一回,早早带着数万厘族人,埋伏在了许昌城外。只可惜,陈九州并没有强攻许昌。迫不得已,他也只能变更计划,让厘族人先入许昌城。
「拜见太子。」那位臣子也是个人精,见着司马唐的态度,便猜个八九不离十了,急急抱拳。
司马唐微微一笑,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唯有那位司马严,依然是一副冷静之色,不苟言笑地点了点头,权当成回礼。
「你下去吧。」
臣子急忙退后。
等那位臣子走远,司马严才邹起了眉头。
「义父,胡州那边的事情,我等该如何。」
司马唐笑了笑,「顾不得了。得知许昌城的事情之后,司马婉定然要生气的,而慕容鹿那边,也会迁怒于司马婉。这二人之间,肯定要打起来。按实力来说,司马婉应当是惨败了。」
「输了之后,我都不敢想,她还能怎么办?」
「祖宗早有训,女子不得参政,过于小家子气。当真是至理名言啊。认真说起来,这一次,你我都要好好谢谢这位长陶公主。」
「严儿,陈九州走了,你便传令下去,令老儒们挑选吉日,朕欲要登基九五。
」
司马佑怔了怔,「义父,这么急?」
「我已经一把年纪了,再迟一些,我怕又出什么事情,又一下子错过。我这一生,都在争那张龙椅,现在好不容易才成功,等不得了。」
司马严沉默点头。
「倒是你,做了太子之后,更要严于律己,勤于政务。我终归一把年纪,撑不了多久,这赵国的江山,还需要靠你来坐稳。莫看现在局势不错,但认真来说,不管是南陲,北地,胡州那边,都对许昌会有敌意,更是危机重重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