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从你这儿打探我的消息之外，他还有什么事儿？”
“你对他倒是蛮了解的！”
“我不否认，我确实让人收集过白少宗的资料。”
“如此来说，你把他当成是对手了？”
“不，不是对手！”
“不是对手，那是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当初也是显得无聊，随便调查了一下！”
这显然不是真话。
杨凡笑道：“墨墨，你的意思是，白少宗都么资格做你的对手吗？”
“当然有资格，白氏集团这俩年的发展飞快，每年的增长率都在百分之十五左右，很是厉害，对比一下，苏氏集团这俩年的业绩实在糟糕！”
“这不是有毒瘤嘛，好在已经彻底的清除。”
“可你知道外界是怎么评论这件事情吗？”
“卸磨杀驴？”杨凡笑问道。
苏白墨点了点头说道：“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！”
“要我说，当初就不该那么仁慈，直接将这些事情都爆出去，我看谁还会说卸磨杀驴这种话，不过，要是把这些事情都爆出去的话，苏氏集团的股票瞬间得一落千丈！”
苏白墨应了一声。
“无所谓了，让他们说去吧，时间会证明一切的！”
“你与白少宗的关系很好吗？”
“俩个字，相互利用！”
“这是四个字！”
杨凡大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