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地方是我在省城唯一的一个吃饭不花钱的地方。”杨凡笑了笑说道。
端木禅惊呆了。
杨凡的话让他对杨凡的认识似乎又加深了。
进了餐馆，在服务生的带领下，直奔包厢。
杨凡熟门熟路的给端木禅点了五六个招牌菜，问端木禅喝什么，端木禅道了句随便。
杨凡点了一瓶价格并不昂贵的红酒。
酒菜俱都很快上齐，俩人边吃边聊了起来。
“你之前是做什么的？”端木禅很是随意的问道。
但，这个问题可一点儿也不随意。
“你手中的资源那么多，想必也调查过我吧，怎么，没调查出来？”杨凡似笑非笑的问道。
端木禅确实调查过杨凡。
只不过可惜的是，确实没调查出来。
杨凡就好像是从土里边突然冒出来似得，横空出世到现在的迅速上位，着实让人有些震惊。
“我不否认，我确实调查了你，但我也不否认，没什么结果，所以，你之前是做什么的？”
“我要说杀人放火无所不做，你信不信。”杨凡笑道。
端木禅道了句：“要是你上次见过我的时候，跟我说出这样的话，我一定会以为你是个疯子，但，现在你说出了这样的话，我信。”
杨凡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
端木禅没有纠结这个事情，他问道：“刘正阳也在省城？”
“在，怎么，你认识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