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上来的瞬间，杨凡眼皮子都没有撩，便将他踹飞了。
余下的警察顿时惊呆了。
杨凡没有理会众人，他继续拨打电话。
这一次，杨凡将电话打给了方建红。
因为杨凡觉得，这事儿是方建红一手安排的。
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。
于是乎，杨凡越发肯定这事儿就是他做的。
“方武军中毒了！”
杨凡将这条短信发了出去。
杨凡站在那里，眼神缓缓的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脸上的笑意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消失了。
杨凡的眼神变得无比的犀利，无比的骇人。
好像死神站在那里。
空气变得有了重量。
在场的每一个人，除了杨凡之外，俱都觉得呼吸不顺畅了。
依靠在车门上，杨凡裹紧了自己的衣服。
你别说，冬日的京城，还真有点冷。
电话就在短信发出去不到一分钟之内响了起来。
电话是方建红打来的。
杨凡冷笑着挂断了电话。
刚才不过是试探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