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谨言是被一种压迫感惊醒的。
一醒来，他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娇颜，锦瑟小手撑在他胸口，朱唇轻启。
“醒了？”
挤压感犹在，慕谨言神情有些恍惚。
他闭了闭眼，再次睁开，锦瑟的脸还没消失，甚至给他抛了个媚眼。
“怎么？睡醒一觉，不行了？”
男人怎么能被说不行？
慕谨言眼中勾起一抹恶劣的笑，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，骤然向上一挺。
锦瑟紧紧咬着下嘴唇，许是因为生气，她连身体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她俯身下去，重重咬在慕谨言肩头，唇边溢出一句软软的控诉。
“你坏。”
慕谨言抱起锦瑟翻身，占据主导地位，眼中噙满笑意。
“你不就喜欢我坏？”
锦瑟曲着腿，咬着唇，不说话。
她不过是最近冷落了慕谨言，看他总表现的可怜巴巴，想奖励他一下，没想到最后苦的还是自己。
慕谨言压低身体，吻在锦瑟唇瓣上，撬开她咬着下唇的牙齿，含糊不清道：
“不要咬自己，哥哥会心疼，控制不住可以咬我。”
说是这么说，锦瑟哪里舍得咬他。
当锦瑟再一次咬着手指呜咽时，慕谨言抽出她的手指，与她双手十指相扣放于头顶，唇角露出熟悉的顽劣。
“宝宝，不用压抑，哥哥想听你出声。”
锦瑟没好气白了他一眼：“这是白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