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谨言点头，嗓音微哑：“嗯。”
第二异能需要死亡后使用…
改变剧情…推翻重写…
以及…慕谨言意料之外的重生…
电光火石间，锦瑟手指不经意间摩挲到后脖颈上，一个看似荒谬，实则最符合推理的念头，涌上心头。
“你的第二异能…是重生？”
“是。”慕谨言苦笑，隐藏了许久的秘密，还是暴露了。
锦瑟摩挲后脖颈的动作加重，语气中也带了分凌厉。
“你不是第一次重生了吧？”
如果是这样，这个世界的种种古怪之处，就都有了一个合理的答案。
她仰头看着慕谨言，似笑非笑：“这是你的第几次重生？”
一句话，石破天惊，重重砸在慕谨言身上，让他摇摇欲坠。
心知瞒不下去，他笑得愈发苦涩。
“第二次。”
锦瑟向后一靠，手指轻叩椅子扶手，眯起眼，唇角的弧度渐渐消失，目光骇人，直视慕谨言双眸。
“让我猜猜，我们之前的见面，闹得很不愉快吧？”
她到现在都忘不了，刚来到这个世界后，对慕谨言的莫名惧怕，还有慕谨言对她这个救命恩人古怪的态度。
既然都说开了，慕谨言也编不出其他理由，索性直接摊牌。
为避免锦瑟瞎想，他把从前的见面详情，一五一十告知锦瑟，并且说明。
“那时我不知你不是她，所以才…”
锦瑟打断他的话：“也就是说，我们第一次见面，我买好了所有物资打算养你，结果你一睁眼，就拧断了我的脖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