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海中一拖三,耗费了一晚上体力,一时间没反抗过,被对方得手。
封行止脸上神色更冷了:“那是意外,不会再有下次。”
锦瑟身体正受折磨,不想把时间用来打嘴炮,开口道:
“知道封大少最厉害,不出手则已,一出手必然一鸣惊人。”
说得很甜,夸得很美,只是语气怎么听怎么敷衍。
封行止狠狠剐了锦瑟一眼,转身就走。
他要管这个女人去死!
反正现在已经上岸,他一个人也能过好,干嘛要带几个拖油瓶?
他这人是会适时善良,可他不会毫无底线善良。
封行止大步离开,快要拐进一座小山丘后面时,他余光看到锦瑟颤巍巍站起来,向地上的路遥伸出了恶魔之手。
原本离开的脚步,就这么生生顿住。
眼看锦瑟在路遥身上又摸又按,把原本湿透的衣服弄得更加缭乱。
封行止简直没眼看。
合着让他离远点,就是为了和地上这个白斩鸡成事?
封行止眯了眯眼,锦瑟多次算计他,他不可能让对方如愿。
他原路返回,语气凉薄:“怎么?先前在船上不下手,是因为人多害羞?”
“还以为是个人物,没想到真的控制不住,要对妹妹的相好下手了。龌龊!”
锦瑟喘了几下,不管头上大滴落下的汗珠,两手在路遥身上按穴位。
闻言,她翻了个白眼:“你才龌龊,你全家都龌龊。眼瞎就好好治,不要睁着眼说瞎话。”
封行止不知给他们注射的是什么药,她把过脉,和对方说的一样。
如果他们不采取措施,或者发泄出来,的确会伤及根本,今后身体会对男欢女爱的事再也不感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