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瑟松口气，盯着火堆，手在背后接过封行止递来的鱼，将鱼悬在火上烤。
漫不经心地问了句：“钻木取火，会了吗？”
封行止：“嗯。”
锦瑟勾唇：“以后还有什么不会，问我，我教你。”
没听到回话，她也不恼，翻了翻手上的烤鱼，一把抽回火上的鱼，来回看了看。
一整条鱼穿在树枝上，很整齐，也很完整，连个口子都没有，五脏俱全。
“封行止，这就是你处理好的鱼？”
封行止声音无波无澜：“有问题？”
锦瑟没好气，深呼吸几口，还是咽下火气，好声好气。
“封行止，我的封大少，你见谁家烤鱼连内脏都不处理的？”
封行止：“我不是你的。”
锦瑟拿出石刀处理鱼，闻言抬眸：“这是重点？”
封行止凝着锦瑟在鱼身上翻飞的手，语气罕见地添了分委屈。
“我见的烤鱼，都是烤好，处理好的。”
“您还真是养尊处优啊。”锦瑟随口应了句。
把三条鱼处理好，锦瑟重新拿去烤，路过封行止，他还保持先前的姿势和动作站着，薄唇抿成一条线，气压低沉。
锦瑟与他擦身而过时，一句话飘进她耳中。
“我就是养尊处优长大的，没人养得起。”
锦瑟脚步顿了顿，张开胳膊，手腕向外，避免手上的串鱼碰到封行止，头靠进他怀里。
“好啦，没有怪你，是我没说清楚。”
“其它的还好，鱼胆在鱼体内，加热时容易炸裂，到时一整条鱼都会变成哭的，就没法吃了，更别说还有鱼粪便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