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瑟忍不住战栗,头向后仰,可锁骨间的大手紧随其后,躲不开,也拿不掉。
“你…真要和我树…震?”
最后一个字,余音被堵在唇齿间,在唇枪舌战中消弭无声。
许久,男人沙哑的声音于漆黑中炸响,缱绻悱恻。
“睡吧。”
摸着微肿的唇瓣,锦瑟不敢再调戏。
脑中一片混沌,她睁着眼半天无法入睡,还在奇怪封行止的表现。
她时常调戏封行止,却清楚知道,对方是个恪守己身的人,不会轻易被她调戏,顶多是觉得她有些特别,有那么一丝好感,让他无法坚定推开。
连好感度提示都没有,怎么就亲上了?
锦瑟思索半天,只能想到一个最接近的答案。
黑夜能放大人的欲念,让人更容易突破坚守的信条准则。
现在太黑了,封行止很可能是一时冲动,不然他别说让她睡觉,怕是停都停不下来。
忙了一天,自认为想通答案,锦瑟再也撑不住,意识陷入黑暗。
听着身侧平稳的呼吸声,封行止转过身,顿了两秒,碰了碰锦瑟的手,很凉。
他无声叹息,手指张开,将锦瑟的小手包在掌心。
夜雨凄凉,温度下降,庇护所漏风,锦瑟一晚上都没有睡好。
凉意入梦,锦瑟在梦中追逐着一个暖手宝,不管不顾扑上去抱住,把头深深埋进去,汲取温暖,这才挂着浅笑,沉沉睡去。
次日,锦瑟是在封行止怀里醒来的,她像个女流氓似的,手臂环着他的腰,腿还搭在他的腿上,牢牢把控,彻底遏制住他翻身的能力。
莫名心虚。
趁对方还没醒,她轻手轻脚打算从对方怀里退出来。
刚把腿放下来,就听到封行止平稳的声线。